我的一生不是对抗这种忧伤,就是让她成为自己的忧伤。

奥斯曼帝国瓦解后,时间几乎遗忘了伊斯坦布尔的存在。我出生的城市在她两千年的历史中不曾如此贫穷、破败、孤立。她对我而言一直是一座废墟之城,充满帝国斜阳的忧伤。我的一生不是对抗这种忧伤,就是跟每个伊斯坦布尔人一样,让她成为自己的忧伤。

——奥尔罕·帕慕克《伊斯坦布尔:一座城市的记忆》

法国作家弗里德里克·格鲁论行走。

对大多数生活在城市内的人而言,匆匆赶路已经成为一种生活常态,沿途路上的风景似乎很难引起赶路者的目光,始终缠绕他们心间的是尚未完成的给工作,或即将来临的工作等。

此时,行走并未真正发生,法国作家弗里德里克·格鲁在《论行走》一书中如此定义行走:

它不是单纯的散步,它能给人带来滞缓的自由……人们可以自由出行、闲逛,任凭思绪天马行空。

行走是我们近乎“与生俱来”的一种能力。这项令我们终身受益的技能,常常因为同呼吸一样简单而被人忽视。行走之义,不仅仅在于赶路。关于行走本身的定义,更需要我们用“脚步”来丈量和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