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尝试体验别的地方的生活,或者至少去尝一尝别的地方的食物

“如果非要我提倡什么,那就是走动起来。尽可能地走动,越远越好,跨过海洋,或者哪怕只是跨过一条河。去尝试体验别的地方的生活,或者至少去尝一尝别的地方的食物。”

“If I’m an advocate for anything, it’s to move. As far as you can, as much as you can. Across the ocean, or simply across the river. Walk in someone else’s shoes or at least eat their food.”

—— 安东尼·波登 (Anthony Bourdain)

他们这样做不是想要标新立异,而是宁死也不愿隐藏真实的自己

你口中所谓那些穿紧身衣,涂睫毛膏的人,是勇于出去为自己权益斗争的人,是那些这些年即使被恐吓被憎恨,也一直站出来申明自己立场的人。他们有的甚至被殴打,被杀害。他们这样做不是想要标新立异,而是宁死也不愿隐藏真实的自己。

——挪威电视剧Skam台词

村上春树:无论如何都要去作一次长长的旅行

上世纪九〇年代,网路发明之前,还没有图文并茂的部落格、脸书,也没有维基百科,手机仍不普及,且尚未有照相功能,那个年代每年就已有几百万日本人出国,村上春树满三十七岁,有一天早晨醒来,忽然听见了远方的大鼓声,“从很遥远的地方、从很遥远的时间,传来那大鼓的声音”,听著那声音,他开始想“无论如何都要去作一次长长的旅行”。

我的一生不是对抗这种忧伤,就是让她成为自己的忧伤

奥斯曼帝国瓦解后,时间几乎遗忘了伊斯坦布尔的存在。我出生的城市在她两千年的历史中不曾如此贫穷、破败、孤立。她对我而言一直是一座废墟之城,充满帝国斜阳的忧伤。我的一生不是对抗这种忧伤,就是跟每个伊斯坦布尔人一样)让她成为自己的忧伤。

——奥尔罕·帕慕克《伊斯坦布尔:一座城市的记忆》

毕淑敏:在海中央看海

黄昏黎明时分,在海中央看海,大海苍天,只有你一人夹在其中,天人合一之感,醍醐灌顶。船是一种特殊的载体,当它蹒跚大海之腹,远离陆地,自身比例小到可以忽略不计。放眼四野,围绕眼帘的都是圆滑到无可挑剔的海平线,凡俗的世界早已悄然遁没。

所有曾经的烦恼,芜杂的人际关系,不堪回首的悲苦,还有层出不穷的愿望,都像被船桨切断的海草,漂浮而去。只有让人灵魂出窍的蔚蓝色,由于深达几千米的摞叠,化作了近乎黑色的铁幕,襁褓一样包裹着生灵孤寂的肉体和灵魂。

当什么都不存在的时候,有一种关于存在的思维,就会活跃。

——毕淑敏《蓝色天堂》

法国作家弗里德里克·格鲁论行走

对大多数生活在城市内的人而言,🚶🏻‍♂️匆匆赶路已经成为一种生活常态,沿途路上的风景似乎很难引起赶路者的目光,始终缠绕他们心间的是尚未完成的给工作,或即将来临的工作等。

此时,行走并未真正发生,法国作家弗里德里克·格鲁在《论行走》一书中如此定义行走:

它不是单纯的散步,它能给人带来滞缓的自由……人们可以自由出行、闲逛,任凭思绪天马行空。

行走是我们近乎“与生俱来”的一种能力。这项令我们终身受益的技能,常常因为同呼吸一样简单而被人忽视。行走之义,不仅仅在于赶路。关于行走本身的定义,更需要我们用“脚步”来丈量和判断。